那一夜，他神色晦暗地站在我的面前：“素锦的眼睛被诛仙台下的刀兵之气灼伤，素素，因果轮回，欠了别人的债，是一定要还的。素素，别害怕，我会和你成亲，从今以后，我会是你的眼睛。”

第二世，爱而不信。白浅夜华缘分延续。夜华为白浅犯天条，被贬下凡历劫。忘却前尘万事，独独找一侍女伺候孤母。此侍女与素素一模一样。白浅情伤夜华记得素素，却不记得自己，难道自己这么些日子以来都是素素的替身?爱而不信，夜华最初同我表那个白，他说他喜欢我，他说着我便听着，从没想过四海八荒一众的女神仙里头他怎么就偏偏瞧上了我，即便后来我也瞧上了他，两情相悦之时，也没想过去问问他这件要紧事。若他果真是因着团子娘才喜欢的我，我白浅和一个替身、和眼下这个与他斟酒的人偶又有什么分别。(原文)

第三世，重拾旧恨，爱而不信。结魄灯下，伤心欲醉。前尘万事，纷至沓来。原来最恨的不是替身，最最难忘的是那三年独宿中一个个孤寂的夜，一点点被磨尽的卑微的希望。全不记得这些他的好，只有无限放大的失望啊。他如今对我这样深情的模样，是否全因了心中三百年前的悔恨?(原文)

坏人素锦结局

素锦被永除仙籍，因东皇钟异动时，她身为守钟仙娥，却未能恪尽职守，及时上报天庭。她身在其职却不能行其责，间接害得太子夜华与擎仓一战孤立无援，终以自身元神生祭东皇钟，魂飞魄散。天君痛失长孙，震怒非常，当即将她贬下了九重天，永除仙籍，列入六道轮回，要经百世情劫。

素锦说她曾经嫁给天君，是因为挡不住他的恩宠。不难看出，素锦从小喜欢的人，的确只有夜华，不过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应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