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家书得知胞弟病故,张瑞芳心里都是悲痛,丈夫却只淡淡回应:哦*

2022-02-19 15:16:13 来源: 故人游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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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瑞芳

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。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把枝叶的影子映在地板上,随风摆动着。

一个肤如肌雪、身姿曼妙的少女正提着画笔,在画板上勾勒着窗外的美景。

“当、当、当”,楼下又传来了打磨雕像的声音。

她气哼哼的把画笔摔在了地上,撅着嘴狠狠的朝着地板跺了三下。

一口水的功夫,楼梯间里传来了急促的声音。一个剑眉朗目、身姿挺拔的小伙子站在了少女的面前。

“中午了,咱们吃饭去吧”。

少女的脸上带着三分怒气,狠狠地瞪了小伙子一眼。有点撒娇式地推了他一把,便顺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
小伙子微微地笑了笑,脸上还带出了一丝的歉意。他不敢作声了,默默地跟在了少女的身后。

张瑞芳求学时

这个少女叫张瑞芳,也就是后来名动天下的“四大话剧花旦”之一。小伙子叫郑曾祜,一个好似与她情定三生,却在这一世中总是阴差阳错无法携手的人。

1935年,张瑞芳考进了北平国立艺术专科学校学习西洋画。

她的画室在楼上,而楼下的画室是属于另一个人的。至于是谁的,她一开始并不清楚。只是每次她专心作画的时候,楼下总是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
那一天,她正在构思新的作品。可思索了良久,还是没能找到方向。当她看向窗外的风景时,好像有一缕灵感浮现在她的脑海里。

可就在那一瞬间,突如其来的“叮当”声,把那灵感一下子击向了九霄云外。

张瑞芳的脑海里,顷刻间又陷入了空白。

张瑞芳剧照

她实在是忍不住了,满腔的怒火让她毫不犹豫地冲到了楼下。她要找到那个击飞她灵感的“罪魁祸首”,好好地训斥他一番。

张瑞芳使劲力气推了一下,门“哐当”的一声撞到了墙上,又弹了回来。

当她向着画室里望去的时候,一个文质彬彬、儒雅秀气的小伙子和一尊还没有完工的雕像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
这个人就是郑曾祜。

郑曾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了,他手里握着的刻刀也掉落在了地上。他惊恐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个美貌动人的姑娘。

四目相对的那一刻,时间似乎停滞了下来。

张瑞芳和崔嵬

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红晕,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终究还是张瑞芳先说话了,他质问起了郑曾祜。

问他究竟在干什么,为什么总是在她作画的时候搞出这么多的动静。

一时间,郑曾祜被张瑞芳问得稀里糊涂,满脑子都充满了问号。他思忖了一会儿才明白张瑞芳究竟在说什么。

原来是他在雕像的时候,搞出的动静影响了张瑞芳在作画。他连忙给张瑞芳道起了歉,一个劲儿地在说是自己的不是。

这一来一回,两个人便相识了,竟也渐渐地熟悉了起来,张瑞芳也就懒得再下楼找他理论了。

生气的时候,她总是朝着楼板跺上几脚。楼下的郑曾祜也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。肯定是他搞出来的动静,又影响了张瑞芳作画。

少女张瑞芳

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。每当到了中午,郑曾祜就上楼喊着张瑞芳一起去吃饭,张瑞芳也渐渐地习惯了郑曾祜出现在她的身旁。

放学的时候,或许是张瑞芳在等他,也或许是郑曾祜在等她。当彼此出现的时候,两个人一起骑着自行车走出校门,脸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。

他们两家的方向本是相反的,可却总是一路同行。

郑曾祜总是把张瑞芳送到家看着她上楼以后,才心满意足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。虽然每天到家的时间都很晚了,他的心里却是甜蜜的。

到了周末,两个人一起去游湖,一起去踏青,一起在树荫下畅谈理想、聊聊人生。

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萦绕在张瑞芳的心头,她觉得有些离不开郑曾祜了。只要一天不见到他,心里总是觉得空荡荡的。

剧照

读过不少书的张瑞芳逐渐明白了这种感觉:

“也许这就是初恋吧,它是朦胧的,但是甜甜的”。

然而,与大多数人的初恋一样。它就像是一朵春季里的花蕊,当局中人都向往着可以盛开的时候,却在最美好的春季里凋谢。

日本人冲进了北平。张瑞芳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北平学生战地移动剧团。

她开始参加话剧演出、四处宣传抗日。用自己舞台上的形象鼓舞每一个怀着有救国之心的人。

可此时的郑曾祜,却选择了一条与她不同的路。

张瑞芳是将门之女。其父张基曾是国民政府的中将,参加过北伐战争。母亲和姐姐也是巾帼不让须眉,早已参与到地下党的活动当中。受家人的影响,张瑞芳的心里也早早种下了一颗革命的种子。

张瑞芳幼时

而郑曾祜出生于书香之家。其父向来对政治不感兴趣,也不想卷入到任何风波当中。父亲常对他说,“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,不应该去想其他的”。

在父亲的影响之下,郑曾祜选择了出国留学深造。

就在离别的那天晚上,郑曾祜和张瑞芳共进了一顿晚餐。至于是烤鸭还是涮羊肉,已经没人记得了。只是那天郑曾祜一口菜都没有吃。

一个小伙子竟然哭得如同泪人一般。他望着张瑞芳那张俊俏的脸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自古多情伤离别。他不知道这次分别之后,两个人还能不能再重逢,能不能再续前缘。

张瑞芳街头演出

张瑞芳毕竟比他要小几岁,她的心还是单纯的。看着眼泪从郑曾祜的脸上滑落下来,她强忍着自己眼中的泪水,从嘴角挤出了一丝笑容。

“日本人很快就会被我们打跑的,不久之后我们就能再相见了”。

只是现实是残酷的,这一打就打了八年。等到郑曾祜从美国回来的时候,张瑞芳已经嫁给了别人。

那是在郑曾祜走了不久之后,在私人女子中学求学的张瑞芳准备与剧社的几个朋友创作一部话剧。

可话剧是需要有人导演的,他们缺少这方面的人。

后来,有人便把在北平大学求学的余克稷请了过来。他虽然主修的是电机,但也在北平大学的戏剧系学习。是一个颇有才华的青年才俊。

余克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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